别靠近易上瘾杂文随笔
下过了一夜暴雨,路面上积水还未曾退去,撑着小洋伞出来之前,细致描过淡妆,轻巧的高跟鞋,哒哒哒敲击着路面,一路高歌朝向菜市场去,彼时才凌晨四点半。
生活里已很少有“将就”二字,一餐一饭与我而言都是情怀,我喜欢在厨房的感觉,能够真真切切闻到生活的味道。
为了让吃进胃里的东西精致卫生而且美好,我从不担忧在买菜烹饪上的时间,耽搁的太久。
当我在菜市场认真挑选食材的时候,我感觉我离生活很近,我和菜贩子们讨价还价,末了听他们说,姑娘两毛就算了啊,你给三块吧,这种时候,我就会感觉十分亲切快乐。
生活不就是这样俗气的往来麽?要什么高深,提着菜篮子感受烟火气,比什么都有爱。
回到家,五点了,张罗过早点,便开了留声机,古典乐曲流淌出来,溢漫在大厅四周围,我乐于消遣,乐于打扮,乐于烹饪,乐于养花种花,乐于养些省心的小动物。
总算是雨过天晴,不再为孤单而感觉焦虑,从俱乐部开创到现在,我们已经帮助不少人走出沮丧,我最侧重的办法便是找回生活的气息。
像个孩子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,像最后一天在这个世界一样,让所有的事情都精致美好。
我常对人好,却不会让人靠我太近,尤其是贴近我的生活,因为受到过我的辐射,离开我之后,你便很难存活。
拓展阅读
1、听花的杂文随笔
有人会听花。
是夜,少女躺在交错的`树枝上,看繁星,听蝉鸣,和花声。
名唤花妍。她能听花。
万花丛中,她总是听见各种吵闹的花声。
“前日有郎过,貌俊。”
“噫!可观否?”
“不知。自赞‘俊郎’,竟闻之!”
“可听你话?”
花妍无声,走去。裙角沾上花瓣,未拂去。
曾经,学习、读书、睡觉,她都被各种花声打扰。
现在,释然。
听听百年老木的声音,也不错。
是信,家信,唯一句。
“郎君,近来可好。”
伴一红花瓣,灼。
走过百年岁月,听遍各方花声。
“妍,思乡?”红梅问。
“无。”花妍答。
她不念那乡,再念,也已物是人非。
花妍话不多,不亲人,只管花。
花妍有花房,清晨是花报晓,叫她起床。
她喜欢那些花。花亦喜欢她。
独活百年,清净惯了。
房外,白雪皑皑,有一红梅,盘织交错,映白雪,如火树银花。
花妍穿单衣,屹立白雪之中。目视远方,候一人归。
“妍,冷否?”梅问。
“无妨。不得寐。”花妍答。
“候那不归人?”
“有缘,自可归。”
无问,不做声。静候那人归。
当年那少年郎弃她。
“妍候于此,家国有难,年后方归。”
化执念,留于世,百年未候得当年那少年郎。
“家国已无难,何时归?”家书寄去,未果。夹有红花瓣,似灼。
“妍,可弃。”
“不得弃,未及年后。”
“年方已过,何时再无执念?”
“他未归,年依未过。”
唯有冬天,花妍才是这倔强。
春,花红柳绿,如火。花妍躺在上面,似年少时,犹带顽皮劲。
夏,骄阳似火,如烧。花妍待在房中,手持针线,提布做女红。
秋,天朗气清,如烟。花妍站在门口,手扶木门,似观一佳景。
冬,寒风刺骨,如冰。花妍屹立树旁,满树红花,似待一佳人。
千秋万代,百年又过。花妍摇头,这次,她依然躺在红梅上。
“终究不会再回了。”
她阖眸睡去,没有醒来。再春风拂面,她依然在这梅树上,却了无生气。
她步上黄泉,听彼岸细语。抬眸,眼前是那花房。
白雪红梅下有一少年郎,冲她笑,寒冬未尽,却如沐春风。
“妍,年方未过,我回来了!”
花妍一笑,手中的红梅谢了,满地红瓣,似灼。
年方未过。
彼岸低语痴情人,血梅花谢犹未归。
2、下班路上 美文故事散文日志随笔
今天下午下班后我打算步行回家,辅导学生功课有点晚了,走到清姜东二路已经七点有余。这时夜幕已经降临,霓虹灯闪烁,下班的行人匆匆行走在街道上,路边的小贩小摊开始热闹起来,争相向行人推销自己的东西。
我行走在摆着地摊的路中间,目光不时向两边逡巡着,万一有需要的的东西呢!这时一位摊主吸引了我,她是一位70岁左右的老年妇女,满脸皱纹,一头灰白的头发,但双目倒是炯炯有神。她看我来了,抬头注视着我,目光随着我的视线而转移,充满期待,我看了她一眼,突然有些不忍,随便买些什么吧!皮筋手套袖套袜子,这些平时也能用到。
我拿起一双鞋垫,问:“多少钱?”“四块”她说。说这话时,她的语气是小心翼翼的,是征询的。我知道她给了我还价的空间,同时又担心我还价,我默认了,没有还价。
付钱时,我摸遍了口袋钱包,没有零钱。我试探性地问“能刷微信吗?”这么大年龄了,我想她可能没有。但她从一个布袋子里慢慢摸出了二维码,讨好般地对我说:“能付现金吗?这不是我的~~”二维码上是一个小伙子的头像,我愣住了,一下子明白过来。我说:“这是你儿子的微信,刷了以后钱就不归你了!”老妇人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。我有些心酸,这么大的年龄,在这样一个霜降节气的晚上,摆着地摊,卖的钱有可能还不归自己!我说:“100你能找开吗?”“能!”老妇人迅速收起二维码,在布袋子里翻起零钱来。风吹着她灰白的短发,凌乱如同枯草一般,双手干瘪,星星点点的老年斑在路灯下尤其醒目。“96块,好了!”她似乎轻松了许多地说,然后又点了一遍才把钱给我。我接过钱,塞进包里,拿起鞋垫,逃也似的走了。说不出来为什么!只怕会流泪。
走在剩下的路上,我一直在想,难道是自己年龄见长,竟越发脆弱,越发悲天悯人了?真不知是喜是悲!只是暗暗告诉自己,地摊上的东西偶尔也要买一买,一定不要还价!而且最好用现钱!
此时已是九点多了,外面漆黑一片。不知老人收摊了没有?……
3、以食之名谈谈情不说爱杂文随笔
三明治
她从甜梦中醒来,睡眼朦胧的看着身边的男人,立体的眉骨,微微闭上的嘴唇,忽轻忽重的呼吸声,从她眼里看过去,好似一副古典的希腊雕塑,由不得想要吻醒他。可是她转过身,小心翼翼地下了床。
她从衣帽架上提起他昨天穿过的衣服,棉柔的触感滑过指尖,她想到他总爱穿全棉的衣服,和他温和的气质相得益彰,经不住嘴角上扬。突然她发现浅色贴身背心上有好几根棕色细长的头发,她不禁懊恼“最近头发掉得越来越厉害了,粘在他身上,万一出席什么重要会议,漏出或多或少的断发,真是不雅呢。”
她仔细将头发捡出来放好,蓝后将衣服抱进洗衣服,做完这些,她打开冰箱,番茄吐司牛奶鸡蛋,略微冲洗过平底锅,烧干,刷上薄薄的一层油,用手靠近感知温度适宜,敲开两个鸡蛋,兹~兹~的煎烤声不由得升起一种成就感,一面微微成形后,翻面,等待30秒左右,这时的蛋黄将熟未熟,刚刚好,盛碟,又放进两片吐司,正反煎15秒微热微硬,装盘,番茄切厚片,放进还有温度的油锅里,过一遍,放在吐司上,煎好的鸡蛋也放进了,盖上另一片吐司,又将一个圣女果又上角45度角斜切一刀,然后利用斜面的中线将圣女果一分为二,摆盘成一个心形。
她轻轻呼着他的名字“起床啦,吃早餐咯。”
他睁开眼,溢满爱意的.眼神“早上好,宝贝。”
“早,亲爱的”
泡椒牛肉
夜色渐黑,听见推门声,她知道他回来了,冲洗过锅,烧干,下油,关小火,感知温度升高,放进切好的泡椒,翻炒,等待,等待渐渐浓郁的泡椒香味,约1分钟后,放进切丁的牛肉粒,开大火,快速翻炒至变色,出锅。
这道菜要趁热吃,牛肉不老,所以她等他进门才开始做,摆好餐具,看着他略显无力的疲惫,她没有立即招他吃饭,只等他陷进沙发,倒了杯热牛奶放在跟前。她安静地坐在一旁,总觉得他怎么可以这样好看,三年了,怎么看都不腻呢。她看见他的鬓角处,有一根白发,心里一阵抽搐。她找出剪头,轻轻地帮他剪下来…
她端着红酒杯,酒杯里似乎是红酒又好像不是,色泽发黑,有些粘稠。走到窗边,夜色朦胧,扭头看了他一眼,神色忽明忽暗,好像在一瞬间历经万千头绪,最后想做了什么决定,目光坚定起来,拿出一个瓶子,将他的白发丢了进去,然后倒入高脚杯中的黑色液体,放进一根油灯引线,刷的一下点燃。
沙发上正在沉睡的男人突然发出一种很奇怪的声音,她望过去,他支着身子瞪着眼看着她,数秒,低吼“你做了什么”同时试图扑过来。
她把油灯往身后挪了挪挡住,面无表情地盯着他,还不等他冲过来,他的身体开始缩小,最后变得手指般大小。她把他放进一个小房子形状的音乐盒里,温柔地说,亲爱的,还没吃晚饭呢,今晚都是你爱吃的菜哦。
她回到餐桌坐下,另一头的桌子上放着音乐盒。夹起一小块牛肉,嗯,还是那个味道,就是有点凉了。
一杯红酒
她找到他的手机,发出一条信息“今晚她不在家,宝贝,我做了你爱吃的等着你。”
不久就响起了轻快地敲门声,她把音乐盒放到桌子底下,打开门,门外的女孩有点懵。
她先开了口,进来聊聊吧。
女孩缓过神来自信又带着某种胜利的微笑进门。
“喝一杯吗”她边说边拿出杯子,倒好两杯放在茶几上,又转过身,把音乐盒拿出来。
听首歌吧。她抿了一口酒,打开音乐盒,音乐盒正中间是一块圆形的舞台,她从另一个小格子里拿出一个小人立在舞台边缘,音乐响起,舞台旋转起来,舞台上的小人也随之旋转起来,差点摔倒,又因为某种磁力,立了起来,东倒西歪不停扭动。
女孩盯着小人愣了,一会脸色煞白,快要哭出来。颤抖着问“你对他做了什么。”她关停音乐盒,小人摔倒努力爬起来,抬起手臂冲她招手。良久,她说,把我也放进去吧,成全我们。
她呵了一声,拿出之前保存好的那几根棕色长发,放进瓶子里,倒满黑色液体,摇晃**引线点燃。女孩身体慢慢变小,变形,皮肤发黑,又形成四肢的变化,不多久,“喵~地一声,一只黑猫窜到她腿边。
她摸着它的头,端起酒杯小声地说“你以为我怎么知道他的手机密码和你的手机号的。那个男人答应约你过来,换取他的自由。”
可是,他一辈子也不会自由了。
4、凉薄杂文随笔
狐猴燕玲一回来就拉着我上饭店,请我吃饭。她有太多憋闷的事情需要一吐为快。她是我与蚯蚓程宇认识后结交的,也是他的同学朋友之一。
她已离婚十余年了,一直单身,并不擅长交际,往来的朋友只有我们几家人。密切的只有一起学古筝的我与袋鼠妈妈李颖。
刚好我有空,孩子没在家,适合听她准备了许久的长篇大论的唠嗑。
说实话,在她约我时,我已做好倾听的准备。我知道,她的父亲体检时查出了不好的东西,在西安手术时,肚子已剖开,可是又默默地缝了回去,如今回到本省的医院,也只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。我想,她一定憋了许久的苦想找人诉说一番。而她,也是我比较重视的朋友之一,虽然不会安慰人,我愿意花时间让她发泄一下她的情绪。
但她诉说的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期。
她的父亲,我没有见过。自她母亲早早过世之后,他父亲远赴他乡,他的事业在彼,美人在彼。家里,只给姐弟三人留了栋房子,一人分了一层,各自生活。
在利益面前,血脉都没有什么作用,何况本就处于对立的两方?
平日里相隔的远,各自有各自的生活,他们姐弟与父亲及其美人,并无什么矛盾,偶尔相聚,各自客气。
如今在床前聚首,矛盾可想而知。与已经成年的子女相比,自然是日夜相伴的美人更为贴心重要。
我只是默默地听,奉献出我的耳朵。清官难断家务事。她所说的,无非是那女人如何挑刺,如何挑拨他们与父亲之间的关系,我可以想见,书上这样的事情太多。这一团乱麻,没什么好劝的,也没有必要劝。她自己也知道,父亲的时日已无多,没有必要去计较这些短长。
但,让他们很无法理解的是,人的心居然可以偏到如此程度。
重病的药都是价格不菲的。虽明知无效,但总是心存些希翼,总想尽量用些好的药,万一也许有用了呢?
可是他的父亲,积攒了不少家当的,已经年事不浅的,如今重病在床的老人,居然在他们每提出变卖某个资产以为药费时,都不愿意,生怕美人将来无着落。那些东西,都是在那人手上的。三姐弟手上只有住着的一栋房子。狐猴燕玲极度无奈之下,便问,那是否卖了这栋。她的父亲沉默了。后来居然试探着问她能否借到钱。
我也沉默了。沉默了良久,我开口了。我说,这栋房子你没有资格卖,你弟妹也不会愿意。你们都只是勉强生活而已。借钱这事你更不能做。你独居已久,养老问题不可忽视。我说,钱是你爹自己的,命也是他自己的,他愿意做何选择,你无权干涉。作为女儿,你陪着便是。
很凉薄是吧?
是啊,我就是一个这么凉薄的'人。我想,我是真的会看着一个朋友选择死亡后眼睁睁地看着他/她离去的人。所以我特别理解当时的蔺晨看着梅长苏走向死路。既然是他的选择,我就尊重。
平时,我并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表露出我的这一面。我一向是温柔的、沉默的、安静的女子。
但,面对她的痛苦矛盾,我终于露出了一点儿我的本性。我不愿意对她的家人评价什么,谁好谁坏,谁怎么过分,这些她心里自有定论。不论如何,都是她的家人。我不了解,也不想评论。我只是对她本人,对她的矛盾,提供了一个可以选择的方案。
看,我就是这么不会安慰人。
她沉默了许久,向我道谢,说她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我俩一路无话,各自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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