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稿本上的记忆随笔
有人说时间像沙,悄悄从手指的缝隙间溜走,于是我便天真地以为只要将故事与纸张埋葬,就能够让岁月长流。——题记
上学的时候,同桌总是问我:“有草稿本吗?借我用用。” 其实我和她一样,没有随手备草稿本的习惯。只有在整理无用处的本子时,我才会留下几本,而到真的需要时,也就随手找来几张纸,用完就丢掉了。如果说时光可以倒流,那些纸张可以收回,集成册,那么往事就会镶嵌在草稿本上。
如果可以回到过去,也许我会选择弯腰拾起那些曾经被我丢掉的东西。还有在梦里,那出现过无数次的草稿本,刻满了青春的符号。
草稿本就像是一个老地方,一张一张写满“故事”的白纸已泛黄,起了皱纹。在这个老地方,我认真地停留了三年,而在数年前,它也是我童年的主角之一。在它的腹中,填满了快乐的回忆,而包裹着这些快乐的,是难舍与伤痛。这本集册,像是一朵长满针刺的玫瑰,让原本就果断不了的我更加犹豫不决。它又像是一艘船,承载了亲友离别的泪水,度过了绚烂的三年青春,拨开一道道风浪,仍然漾着微笑的涟漪。
也许上岸之后,我还是会伫立在那个路口,徘徊与歌唱,踱步到树下,抓起一把铁锹,翻找土壤下的光阴。
翻开它,又打开了一段旧时光。在印有汗水的那几页上,隐隐约约闪现着当时奔跑着的我们,时而模糊,时而清晰。奔跑后,疲惫的我们趴在桌上休息,样子很狼狈,却有说不出来的快乐。有时候不小心睡着,醒来时会发现纸上又多了几道口水的痕迹,带着淡淡的童年气息。那时,总有考不完的试,也给我的草稿本留下了抹不去的汗水痕迹。六月的酷暑,让额头的汗珠滴滴滚落,和着手心里的汗一道沿着笔尖而下。后来,窗外又偷偷下起了雨,雨滴溅到窗台边又落在雪白的纸上。某个转角,某条小路又变得泥泞……当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后,它又悄悄地吸干了眼角的热泪,空气中弥漫着悲伤的气息。当知道要說再见了的时候,我再次把那些所谓无用的纸装订成册。后来某天,不经意间风吹开了它,在上面跳跃着,我才发现那些前桌递给我的漫画。曾经最困难的时候,她总是对我说:“记得凡事要坚强,每一天都要快乐……”
一本旧草稿本,就是一段苍老的故事。回首往昔,我才发现,它是表盘里的指针。它可以停在某一点,让一切从零开始,就像我的草稿本,没有一页空白,到后来,它慢慢累积,又在另一点上,突然终止。即使我丢弃或者收藏了那本草稿本,时间依旧会让你我一贫如洗。往事逝去,一切又从零开始,不断地循环,又开始找寻另一册草稿本的新页。就像战场上的刀剑,它凝聚了太多的雨水、汗水与泪水,被长期的封存后,只留下锈迹斑驳。
拓展阅读
1、零乱诗的记忆散文随笔
早有,写点记忆的心愿了,写点事,写点胡须般的心絮。
写点那些已经枯萎的,零乱的,不完整的记忆。可是,总在搁浅,沉放在海岸边,听着翻涌而来的浪声击打,听着海浪雪花后哭泣而去;如是,今天拾笔,就显得表达更加零乱,不完整了。可这心愿如绒布下的尖刀,让我破声而出,还是写点去吧。
生活的日子是一座城,我们都是这座城里的日子,我们爱生活就昂头了日子。也许,在日子里,有时,已忘却了生活的真实幸福面目;是生活的苦难改写了日子,日子的沉重阴沉了生活,我真是在午夜的零分界碑里,时时地感觉到爬不过来次日的呼吸。
说这些起来,太沉重了,太重了。我真的感叹,感叹我千年等一回而盼来的伟大时代,却有这样*般的日子,它们天天坐在我的心坟,哭泣,哭泣。
我记起了,有这么一段时光的事来。那是真实的,发生在一个文化伤口的伤痕。
如上午,我诗作的《一棵问天的树》所写的灵魂罪恶。这些曾为诗的语言,可也是生活中,阴森森的魔鬼作怪的一个缩影,它们背弃了人类的人性,信仰着一种可怕的“群体”的颜色**,抱成团,说一样的话,信一样的历史淘汰的黑色(暴力*)信仰,在某一个地方的培训基地形成毒化的黑体,培育所谓的勒索生命原汁的恐怖队员。
让人难免想起叙利亚的IS,让人难免想起伪装的语言,让人难免想起所谓“众口烁金”的口号;公然,个别人以合法的公职身份,无人监督的视力,与黑道大佬混为江湖的生死兄弟,只不过,它们的刀口指向,却是一个粉笔的笔头,一个写诗歌的人,一个敢于发出声音的人。
其目的,我想不过是占领一所文化的船体,传播、繁衍、培养,新的黑色颜色**;吮吸人类的人性良知,杀几个不归顺的人,筑砌另一种通行的黑色权力。
哈哈,记起来了,它们有巨大的活动空间,穿着合体的衣服,控制声音。
嘿嘿,我被捆绑控制在监视的黑影,它们前些日子,入室动刀割去我的衣服,是谋杀的警告,是*前的通牒。
我的记忆片断,又开始闪现了。
教师就不杀了么?写诗就不杀了么?屈服了,把他的诗稿收走,就杀他。从我的窗外,飞进来这些与生命有关的话,我仔细想,这些话怎么没有法律的许可呢?
好了,在这里写字,说明我老薛(我叫薛洪文)还没有死去,怎么会不死呢?我在想另一个问题了。它们的剧本里,估计还没有写好吧。
近几天,天外的声音多了,好多是见不到人影的。如一切死亡的信息不断向我飞来。走在马路上,经常看到有死鸟在路边,院子里的花丛也有死鸟了。这一切特征,如一场生命的死亡信息相关吧。
好了,死亡的信息,怎么能解读为暴力*呢?是呀,我的记忆闪活了。
我的记忆更加清晰了,清晰了它们吆喝的声音:“灭门”,打掉,爆掉,埋了,命割了病就好了,活体的“木仍”;这些话,在我身边不断隐身,难道是人类的另一种语言么?我想,这可能是吧,也可能不是。
不断地有人,脚印扭曲在灵魂的缺失,披着人皮的空囊,叫喊着“这里都是我们的兄弟”,*有人去埋(我在想,这埋应是合法的吧),“看我们不都好好的在外面活着”,他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社会了,还经常写诗搏斗*,不知道水有多深。
呀,呀,我怎么又多写这些内秘性的神经感知语言。
好了,又怎么能说是黑色颜色**呢?这话可是不能随便说的,说完命是不保呢。
我还是说了,它们曾说过:等天下大乱,起义去。
它们也早已经发过狠话,让我与我的家人,还有与我相关生活的人,全放倒,这不是要杀吗?杀之前,说几句话,我想没有错吧,况且,我也正在向法律控诉它们呢。
好了,我的记忆枯萎死去的太多了,就保存一点,在杀掉的那天,流出来吧。
2、卯寨沟的记忆生活随笔
如果盘点我儿时记忆中最难忘记的地方,如今回想起来还是很多,不过这些地方都是故乡小山村里的沟沟洼洼、梁梁峁峁,如边坡的麦子地、转嘴子的羊圈、坷洼的山杏园……。这些场景在脑海中时常一幕幕地显现,随之影像出一段动感的童年快乐。而这些场景里卯寨沟是我印象最深,记忆最甜的地方之一。
达坂山末梢西北—东南延伸的一列山脉,在中岭、李家两乡之间由于流水冲刷而形成了一道狭长的、绵延十五六公里的沟谷地貌,这便是卯寨沟,沟谷自上而下逐渐宽展。延伸到高庙便连接了湟水谷地,所以卯寨河也是湟水河的一级支流。
儿时留给我记忆最深的卯寨沟是近源头的那一小段,因为那一段离南坡上我的家最近。这条沟不仅仅是与我的家、而是整个村庄的每一户人家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而这种关系的纽带离不开卯寨沟的水。
卯寨沟有水,这对于黄土高原干旱山地地带居住的人们是什么意义,不言而喻。它是上天让这里有人生存的理由和条件。卯寨沟的水是庄子人畜吃水的唯一,我就是吃卯寨沟水长大的。每天早晨我在上学之前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着自家的小毛驴,沿着南山通往卯寨沟的蜿蜒山路往家里驮水。所以这一条山路对我而言可以闭眼都知道哪里有个坑哪里有个洼。
卯寨沟的水,对儿时的我是有多么的吸引力啊!小时候总盼着周末的到来,总盼着寒暑假期的到来,那个年代一有时间庄子里的小伙伴们一挤眼就相约下了卯寨沟,而大多时间我们都是赶上自家的毛驴去卯寨沟放牧,顺便也把水驮回来。
一到卯寨沟,那就是我们的快乐家园,无论春夏、无论秋冬,总有我们好玩的,春来时,卯寨沟的草丛是鸟类的孵化场,而我们就开始掏鸟蛋、抓小鸟。夏天来了,卯寨沟进入最美的季节,我们上树摘青果子,下树捡野草莓、林间挖野菜、水里捞小鱼,最美不过的就是堵一汪河水,把自己脱个精光,不顾羞耻,尽情地在河水里洗澡、打水仗。等秋天到了,那些沟谷树叶落了、枝叶干了,我们还帮着的大人们收拾冬天储藏的柴火。冬天里拿一块木板或是小板凳在冰面上滑一天的冰总忘了太阳落山,等急急忙忙回到家,已是星星满天,回到家少不了父母的一顿教训。
我是山里娃,也许山里娃在骨子里带着某种贫贱,即便我从小努力使我脱离了那种山里的贫困生活,走进了城市,在车水马龙之间穿梭,出门驾车,高楼之上拧开水龙头便是哗哗流水,但卯寨沟的水、自家的小青驴却是我一生的快乐,永难忘记。
3、电脑数据丢失随笔:抹掉的记忆
编者按:我的电脑数据丢失了,就如同抹掉了我的记忆一般,十分难受,同时这也让我想到了很多。
最近被同学强烈推荐了一部韩剧,叫《信号》。果然非常精彩,是一个关于抹掉记忆然后重造的故事。
然而,今天我便真的经历了记忆被抹掉的事情。电脑盲的我*的点了一些不该点的,导致我全部的数据都丢失了,现在只能交给专业人员尝试修复。发现盘里空空如也的那一刻,真的有一种记忆被强行抹掉的幻觉。震惊,恐惧,不知所措,好像过去的20xx年突然就变成了一张白纸,一切归零。虽然躺在硬盘里只有些照片视频,还有过去的文件资料,我从没有仔细整理查看过,但是当他们真的消失时,那种感觉比失恋还要可怕,巨大的不安全感笼罩了我。似乎过去所有的记忆都已经成浮萍,没有了根据,不知真假。
好在我没有真的失去记忆。我只是经历了一次可怕的数据丢失,而且有希望能借助现代科技帮我找回来。我已经无法想象当我真的失去记忆那一刻将会多么的可怕。从这一刻起,我不愿意失去我的任何记忆,不管是愤怒的争吵还是不欢而散的结局,我都想一一保留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记忆。我们一生都在经历相识相知和分离,然后试图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人和事,只留下美好的。可是没有真正的忘记,那部分记忆只是在脑海里睡着了,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突然完整地出现在眼前,一遍遍重放。除非我们真的得了病,才真的会抹去。能做的是珍惜每一段回忆,或好或坏,放下爱与恨,平静地接受现实,把记忆打包收藏,某天想起时,会心地笑笑,把这些故事讲给我的朋友,我的孩子。
想起大学里一位我特别喜欢的英语老师,她的母亲得了 阿兹海默症,她和兄弟姐妹只能轮流照看记忆渐渐丢失的母亲,不断走失,不断找回,直到有一天她需要向母亲重新介绍自己。她很坚强,仍然享受着生活,买花种**做美食拍照片,和大家分享着很多很多欢乐,甚至母亲因失去记忆而惹出的笑料。心酸的生活过得却很甜蜜,让我们这些旁观的人忍不住动容。
都说鱼只有7秒的记忆,或许他们从来都没有烦恼,或许不能记得是一件更难过的事。
作者:Emily
转载请注明出处:https://www.zsip.cn/articles/14042.html